很矛盾,對制度的反抗往往由年青作先鋒,背後所謂智慧長者給理論或前景看法。關鍵在於:對歷史動態了解和個體的投身意願、持續力。
代代迥然迴異。
(一)前不久,我有篇博客文章〈青年反叛的群體對個體化〉
基本討論青年不滿的背景及隨機暴力。
「金融資本主義加美式挽救QE,史無前例,後果是貧富更為懸殊,改革頗遙。地緣政經變化,地域衝突強化,使列強政權就微觀矛盾缺乏照顧。
連線網絡傳遞憤怨,方便引起青年一輩OWS或自我反擊。
對於某些受害者,這形成精神分裂的虛實「世界」,難分真假。出街上車殺人,那些叫「人」嗎?跟網絡所見的迥異。
就單獨的、或許無端的暴力,大概應該從不同歷史環境而看。台灣、大陸,美國、歐洲..... 」
(二)台灣
我看了這帖子幾次,對男兒輕彈淚水本不想評。但今日父親節,回想經歷兩次世界大戰並曾在樓梯遇見孫中山先生的爸爸(當時他只是低級服務員),忍不住說些意見。
「為什麼你們對掌權的人這麼寬容,對於沒有權力、一路被壓著打,一路想要提出事實的人這樣嚴苛,這什麼社會?」主因之一,是掌權者大多從被打壓冒出來,包括最後少數。這些人會想:青年激烈階段我沒經過嗎?嚴苛不知高幾倍,自己受苦,親朋離散。大陸如此、台灣如此,世界各地例子不勝枚舉。
把眼淚化作精力與智慧吧。未來你當了權,又會怎樣?自然,你絕對擁有自由,繼續理想。
(三)香港
當年搞青年學生運動,完全沒有溫室和法律保障。聽李甘的世界三分論已覺無聊,今天他卻... 尚存例子。那些具地位的勸者或許更多。
大多示威並無申請,流血、被告、留底。
其後還因「光州事件」搞佔領香港南韓領事館,詳細議事之下,我和若干戰友都否決。
在下當時估計,傷亡跟取得意義並不相配。
(四)
我記不起誰有於任何運動中自己非因被噴流淚。世界或已改變。
(五)
新世代選擇管不了。我近代英雄依然是捷古華拉,無權,有權,棄權,死於他自信的理想。
(五)
新世代選擇管不了。我近代英雄依然是捷古華拉,無權,有權,棄權,死於他自信的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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