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漆一片,半睡之間,親友好像入來,說了些什麼?還有些醫護人員…
終於記起,她那含淚的一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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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兩天後,我恢復大部份知覺,但全身受制各種儀器,動彈不得。
她對我微笑,細心整理可整理的,用濕毛巾替我清潔面旁。「不是微創吧?」「不是,七小時,全割了。」「好心的!」
晚上,我突然醒來,黑暗中發現有位女護士替我摩擦下體。翌晨告訴太太,「因為你血脈未通,又未放屁。」她笑說。
她真偉大,我心想。
第四天,手術醫手來檢查我,我問為何不可以把那些東西移走?我想喝點水。「只三天吧,要等。」「你有無搞錯!我係經濟學家,四天了!」他笑一下,意思是忍耐。步出病室,我似乎聽到他對護士說:繼續~
夜晚我發了個怪夢,在檸樂湖邊坐下,還有一桶和幾隻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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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隔兩離床位的病人很不合作,大聲說話咳嗽,亂打電話。
結果我和另一病友要求搬房,到老人中心對面。已被警告,有位爺爺經常大叫;聽落後只屬重覆,像音樂背景,而且我們兩張床,有傾有講,時間過得更易。
當我可進食時,家務助理竟親自把補湯送到醫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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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願物品越來越多,我把大部份可食用的都送給敬愛的護士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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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程中我看外邊,世界是否變了?變的是你....忘記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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